，又不想负责任。

如今正正好，顾拥雪毫无知觉，他完了以后，就把一切推到狐妖的头上——天赐良机！

亓衡之倾压上顾拥雪，手掌按至他脑侧，就准备去亲他柔软香甜的唇。

顾拥雪眼睫一颤，睁开了眼。

刹间亓衡之的动作停了。

两人鼻尖对鼻尖，眼瞪小眼。

“……你干什么？”

顾拥雪浑紧绷，盯着与他近在咫尺的徒弟。

亓衡之暗骂狐妖，这的什么狗屁迷药？药效竟然这么短！

顾拥雪渐渐意识到了什么，目光锐利了起来。

亓衡之翻坐起，若无其事：“师尊醒了啊？我刚刚还担忧师尊中了狐妖的招数……”

顾拥雪亦坐起，：“你怎么不穿衣服？”

亓衡之眨眼：“弟子之前不是要帮师尊引狐妖吗？”

顾拥雪冷冷看着他，：“之前你子可没脱。”

亓衡之：“……”

怪只怪他太过自信，直接脱得只剩一条子了。

幸好他没把最后一条子也给脱了，要不然百莫辩！

“师尊，我其实是——”

顾拥雪打断了他：“狐妖呢？”竟未纠缠此事。

亓衡之的目光在他毫无异样的脸上打了个转，：“应是门修炼了。”

顾拥雪蹙眉：“今日是月圆之夜。”

亓衡之看着他。

顾拥雪对上他的眼，很快别开，把自己半褪的衣裳给提了上去。

亓衡之克制不住扼腕叹息：这么好的机会往后可不一定再有了，他已决定不让顾拥雪爱上他，往后他们便是单纯的师徒关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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