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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阅读1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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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郑新郁一路疾步,掌心沾满烈酒穿过长走廊,往女生宿舍的方向拐。

‎­男‍‎女​‍‎‌‎选手的宿舍只相隔一道闸门。

行至半途酒意散了些才察觉后面有人跟踪。

“S我想——”

D级铭牌落到地上,郑新郁抡起男选手的衣领,口罩半挂在一只耳朵,“有事么傻逼。”

男选手不知死活:“S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迷人……”

郑新郁提腿踹他的裆部,对方一弓身就被他踹到地板,一拳轮一拳,选手脆弱的肚皮和眼睛被攻击得溃不成军。他发了狠地往死里打。

灯没亮,黑暗沿着他的脖颈一路滑落,延伸进衣领,轮廓线条因为愤怒相得益彰。

谈雪松醒过一次,只有墙壁小灯亮着,半梦半醒中见柏黎仍戴着耳机玩游戏。

她抓抓头发,右胳膊一拉扯就酸痛不已,难受地掀开被子,起床去卫生间。

卫生间侧对着门口,谈雪松刚摸到门把,另一道门外有细微的动静,似脚步声又像风吹门缝。

滴的一声,寒风窜进来冲淡暖气,男人滴了手环破门而入。

谈雪松呆若木鸡。

视线触及纯净无邪的她,郑新郁一扫今晚的阴霾,微笑:“往哪儿躲呢。”

大、大魔王。

谈雪松马上钻卫生间,脑袋刚伸进去,睡衣尾巴被揪住了。

……她恨。

男人轻松地借着睡衣漏洞把她逮到怀里,包住正要喊人的唇,踢开卫生间的门,抱她进去再反锁。

“怎么就是不听话。”郑新郁将她推上盥洗台,捉牢一只腿,不由分说地捏住她的下巴。

有种快要脱臼的错觉。

谈雪松艰难地摇头:“我、没有。”

他上下仔细端详她,打量完了后,俯头就亲。

吻来得突然又迅猛。谈雪松挣扎起来,胡乱中按到他喉结,手紧接着被扣牢。

郑新郁几乎是碾压着她的唇深吻,边吻边笑,高级酒精散开来,有种仿佛深入骨髓的疯狂从他的笑里发酵,那种疯狂是谈雪松循规蹈矩十八年从未接触过的。

他百无禁忌,可以因为兴趣肆意亲吻一个女孩子。

郑新郁是她的反义词。

咸泪水滚到他舌尖,甜咸苦辣集齐了两样。郑新郁漫不经心地睨,暂时放开对她的钳制。

“哭了啊,”郑新郁细细摩挲她两颊的嫩肉,“你知不知道在男人身下哭只会助长他的邪火。”

谈雪松心跳如擂鼓,眼泪扑簌簌地掉。

郑新郁又笑,垂手拧开水喉,眼眸染满明亮的情/欲,“I would now like to fuck you.”

谈雪松呼吸一滞,脸蛋迅速涨成番茄色。

她一点也不认为他是酒鬼在说胡话。谈雪松已经意识到这个人什么都敢做。

透明的水束流淌着,他洗干净手上的酒迹。谈雪松拖着尾巴想逃,被他察觉,湿漉漉的手按死她的毛绒肩膀,钉在光滑的镜面。

睡衣料子渐湿,慢慢粘到她的皮肤。

“你放过我好不好呜呜呜我跟你说了那么多遍对不起。”谈雪松见他又要凑近,近在咫尺的面孔一近再近,她胆战心惊地认怂。

“说几句sorry就有理由鸽我了,谁教你的?”郑新郁注视她,蘸水的指尖划到胸脯,又上移,开始解扣子。

谈雪松攒紧自己的衣领。

“我没有,你别冤枉我……”

男人仅剩的耐性不多了,“再玩这种,别怪我对你不温柔。”

谈雪松:“你怎么可以这么过分。”

“你怎么可以这么纯。”他故意学她说话,气得谈雪松要扬手推他。郑新郁毫不费力地握牢纤细的腕骨,一把拽过来亲。

谈雪松被他亲着抱出去的时候,柏黎已经熄灯躺下了,任由郑新郁在黑暗中摸索到她的床。他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,时不时咽呜一声都会换来羞耻的惩罚。

“今天没有人往我口袋塞套子,真可惜。”他贴着她的耳朵。

她忽然使劲挣脱一只手,却是轻轻抓他的胳膊,带着哭腔念他的名字。“郑新郁。”

这好像是她第一次开口叫他的名字。

郑新郁不受影响地捉回那只不乖的手,又听她走投无路地哀求:“你可以轻一点吗。”

“不可以。”

其实郑新郁醉的程度没到失了理智的地步,他一向遵从自己的内心,想做什么先做,后果和下场是他做完之后再考虑的事。

单人床微微晃动,被子堆到一边,枕头凹进去,她开始困乏,手臂无意识搂在男人的腰。

除了突然激烈的几下,其他时候谈雪松都被他连绵式地摁着吻。

郑新郁无意中碰到一枚硬物,他捻起来,是等级铜牌。

指腹一点点地临摹出字母Z的形状,房间很暗,男人忽地笑了,把铭牌放到自己的衣服那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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