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吃他们的狗粮, 饱到反胃。
柏黎也过来探望过, 问人什么时候死。
“你这里不正常?”贝翰义指着脑子问她。
“我这是合理推测。”
“死不了,估计还能缠你一段时间。”贝翰义大概猜到他们关系, 无非情情爱爱、新欢旧爱, 年轻人就这样。
节目放四天年假,之后回来比完第四场比赛,然后就会放他们去念书。
郑新郁是不用念了, 但贝翰义还得回国外上完最后一年大学。
放假前一晚,大家都在收拾东西,季简找他和CCDD,或者说曹西曹东过来。
“那次赌的钱,DD一直没给我,要不如就算了吧,你们的钱我全还回去。”
贝翰义没接受转账,“愿赌服输。”
CC一边点头说对啊对啊,一边麻利地摁键收下还款。
DD:“……”原本打算假意推脱几下的剧本,再一次被自家哥哥的无耻给打破了。
季简笑笑,劝起B:“收吧,要是让新郁知道我们拿他来赌钱,指不定又过来找我们麻烦。”
贝翰义挑眉,“难得你这么了解他。”这家伙挨完揍能认清沙雕本性也算没白挨。
下一秒,季简继续说:“你们也知道的,他还是小孩子性格,本性不坏,所以喜欢用拳头解决事情,我们尽量迁就他吧。”
三人齐齐看着他脸庞还未痊愈的伤疤:“……”
老哥,你都快被他打残了啊。
曹西干笑一声,“我们先走了哈,AA回头我请你吃顿好的。”
曹东在那儿小声嘟囔,“真有圣父这种远古生物我日。”
“嘀咕啥呢你,回宿舍!”曹东敲一记自家弟弟,捂上他的嘴,把人拖走。
“……”贝翰义张嘴,发现自己已经麻木了。
关于沙雕本雕的本性,他都说腻了,季老妈熟视无睹他也没办法。
季简冲他温和地笑,“快收钱吧,家里人会定时检查我的余额,发现这么一大笔钱我不好解释。”
“行吧,下次再赌。”
“不知道还有没有下次,”季简嘴角仍挂着笑,笑容似乎成为了他脸上的一部分,他望着女生宿舍的方向,仿佛在缅怀某些记忆,“来参加这个综艺纯属是意外,暂时录完第一季度看看吧。”
贝翰义是个冷血无情的动物,他玩着手机,随口应:“没事,有空约你去蹦迪。”
季简无奈地认透他,“好吧。”
*
二月初,谈雪松顺利回到家,郑新郁帮她买的机票,差点误机也是因为他。
“要不是你按掉我的闹钟,还……”谈雪松拖着24寸的行李箱,偷瞟他一眼,红着脸又把围巾包住头。
“还什么?”
郑新郁拦出租车,戴着惯用的口罩,一副在飞机上没睡够的模样,后脑勺的短发还有点炸毛。
他把她拖到床上这样又那样的,她怎么说得出口。
谈雪松为了遮红晕,快将自己包成木乃伊,郑新郁挑挑眉,一上车,他抽出她的围巾。
像耍陀螺,又像削苹果皮,小姑娘被他搞得晕头转向。
郑新郁开心地笑,眉梢真正流动着欢愉,他笑得口罩下缩,露出直挺的鼻梁。
谈雪松闭着眼,怕被围巾蹭到眼睛,她胡乱伸手拍旁边的人,“不许抢我的围巾啊啊。”
拍是没可能拍到的。围巾很长,郑新郁一边单手玩她,一边闲闲靠在她手够不着的距离。
“借男朋友戴戴怎么了。”
他先天优势充足,脚长手长,逗起她来得心应手。
谈雪松唧哇乱叫,停顿了下,学聪明了,开始揪住围巾不让他扯。
郑新郁稍微靠近些,她蓦地伸手拍,成功拍中他的脸,勾掉口罩。
他生气了,口罩是大魔王本体。
谈雪松被一股力拽过去,汹涌的吻随即密密麻麻地落下。
等放开了,她又变成了西红柿,舌尖被吮麻了,耳根子又红又烫。
“我、我要回家。”她喘不过气来。
郑新郁:“还没到,急什么。”
他顺毛越来越熟练,摸一把她的脑袋,揉了揉她的耳垂,哄一声乖。
“……”
谈雪松恼怒,他当撸猫啊。
司机无意瞧见这一幕,夸她条儿顺,又夸他:“小伙子长得真精神,脸可真俊,戴口罩是生病了吗?”
连赞美夸他的词都比她多,谈雪松扁嘴推他,推不开扭头。
“嗯,有点感冒。”郑新郁敷衍地应,他主要注意力还是放在谈雪松身上。
她真挺好玩的。
有点上头。
“小伙子不是本地人吧,听口音不太像。”司机不会察言观色,误以为是开聊的信号,热情地打开话匣子。
“是本地的,我是入赘女婿。”
他又在乱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