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救措施,季简及时等来了救护车的营救。
待季简被戴上氧气罩,端着被抬走后,选手们纷纷松了一口气。
护士说谢谢这位帅哥正确的人工呼吸。
“看不出,S原来还懂救人,我还以为他就会打人……”
“小声点你个没情商的。”
……
选手们很快将重点放在刚回归的郑新郁身上,讨论得热火朝天。
郑新郁环视一周,回想季简的症状,淡淡道:“季简那是猝死的征兆。”
选手们瞪大眼,这句话铿锵有力,迅速引爆了他们的话题。
“真的假的啊?”贝翰义轻踢他一脚。
郑新郁冷冷地瞪,露出“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蠢”的表情,一脸厌弃。
“季简有心肌病,”郑新郁逻辑清晰地解释,“所以可能会导致离子通道功能失灵,离子无法进出细胞的话,就会触发心律失常、脉搏骤停等症状,最终他会猝死。”
大家点着头作恍然大悟状。其实没听懂。
然而下一秒,郑新郁又疑似推翻自己的定论:“觉得我会这样说么?”
郑新郁眯眼,卧蚕轻轻叠起,无可挑剔的脸让人不敢光明正大地瞧,选手们心底微颤。
“往哪儿看呢,就是你了。”郑新郁睨着檎西,视线落到他的H级铭牌。
檎西脸上没有一丝慌乱,礼貌地微笑,“S想跟我说什么?”
“你不是季家大儿子的人么,想整季简很久了吧?”
檎西神色镇定,说:“S,别空口无凭……”
“球网那边的饮料谁的?”郑新郁忽然问。
CC:“哦,季简的,赛前看到他喝了几口,然后就放在一边了。”
郑新郁的目光移回来,笑在他脸上绽放得恰如其分,檎西暗叫不好,便听见他说:“叫人检查一下。”
周围一阵骚动,贝翰义猜到些什么,低声问郑新郁,“你怀疑是檎西动的手脚?”
郑新郁没理,走过去捡起那瓶饮料,指腹摸索整个瓶盖,果然摸出了疑似注射的针孔。
“你在饮料里放了东西,制造成他猝死的假象,哥们儿,你这么害人收了多少钱啊?”
檎西脸上变化莫测,嘴角克制地一动不动。
他没否认。
在场的选手包括教练都一脸讶异。
谁都没有想到,人好性格好的檎西会干出这种出格下毒的事,但大家感叹的重点仍放在郑新郁上。
“卧槽居然是谋杀案!”
“S真牛逼,六六六。”
“看这架势S不像还在念书的学生,我跪服。”
“球技高超又能查案,啊,这不就是我老公吗。”
……
谈雪松捏捏发烫的耳朵,想着他这次又耍够了威风,大家本来就忌惮他的实力,现在更是对他赞不绝口。
某个瞬间,她觉得S比她更像团宠,是选手们不敢碰碎、捧在心尖宠的“小公主”。
既然对方不否认,郑新郁就当他默认了。
郑新郁瞟一眼贝翰义,眼神十分不爽:报警啊愣着干嘛?
贝翰义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,回话:老子早报了还等你叫?
有一台摄像机未关,忠实地记录下这一幕。
檎西忽然一个箭步,趁郑新郁不注意,夺过那瓶赞助的饮料。
选手们猝不及防地揪心,大声提醒S小心!
谈雪松下意识想过去,柏黎死死拽住她的胳膊。
她低叫:“放开我……”
所幸男人临危不乱,似乎早有防备,而檎西并不是暗算他,拧开瓶盖欲往自己嘴里倒。
郑新郁猛地打掉那瓶饮料,液体洒了一地,没进檎西的口。
“你他妈想死,也得问过A同不同意啊,畏罪自杀,你个怂逼。”郑新郁进一步钳紧对方,朝脸抡了一拳。
颧骨被打得几乎骨头移位,牙槽的前牙松动,檎西吞下咸腥的血味。
选手们目瞪口呆,没料到檎西会自杀是其一,发现S惊人的暴打能力是其二。
帅得忒恐怖了。
粉丝心态的女选手骚动不已:“啊啊啊啊啊啊啊。”
“我……S可……”
“这辈子我要单身至死了啊啊我找不到比S更绝的男人了。”
只有柏黎心底唾弃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,大骂以后郑家破产他沦落到去做鸭。
还警告谈雪松:“你千万别暴露和S的关系,不然这里的女人能把你生吞,你瞧瞧陆舒芸被孤立针对多久了。”
见男人没事,谈雪松放心许多,无意识附和:“哦哦好的。”
对于反应迟钝、反射弧巨长的室友,柏黎无论何时都是恨铁不成钢,以前是恨她不开窍,现在是恨她陷得太深。
*
那天录到凌晨五点,这段意外终于处理妥当,告一段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