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拍着琮馥为之嫉妒的高耸胸膛,一脸后怕的连连点头。
相柳儿有些狼狈,发髻散乱,浑身差不多也湿透了,内力本就是此行众人中最弱的一个,在海风中微微发抖,此刻更被众人眼神冷漠的看着,壤驷阙又晕船不曾出得了船舱,此时此刻相柳儿显得格外孤单。
虽是狼狈,但相柳儿神色清冷,没有劫后余生的惧,也没有形单影只的怕,静静的环视了周遭诸人一眼,冷冷说道:“我这么做只是为了我自己么?你们怕死,当初为什么还要跟来?我是写过一封书信,却也没有拿刀架在你们脖子上逼你们来,既然来了,就该做好死的准备,我没有亏欠你们什么,你们也不用用这副嘴脸来看着我,在这里,我唯一对不起的是扶琮乐今和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大笨蛋。”
船上的气氛有些凝滞,琮馥好奇的从舵台上翘首张望,看着瘦小单薄的相柳儿面不改色,字字珠玑,将一众人驳斥的哑口无言,虽说两人不对付,但琮馥却对相柳儿生出几分敬佩之意来,差点扬声喝彩,又忙不倏捂住嘴,左右瞧了瞧,见没人留意,这才放下心来。
气氛有些窘迫,唐梦觉一愣,抱拳一礼,洒然应道:“我没有责问拨汗的意思,嘿,其实该是我自己没有头绪。拨汗说的没错,既然来了,就该同舟共济,却因为自己乱了方寸而迁怒他人,非君子所为,拨汗,对不住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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