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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孝子久居在外,不得侍奉爹娘膝下,累二老膝下空虚,无人照拂,孩儿有罪。”
徐二郎说着,就给徐父徐母磕了一个头,瑾娘见状,自然也赶紧磕。
这都是规矩,做了是理应如此,不做就该有人背后说你是非了。
瑾娘不觉得磕个头有什么大不了,反正大家都这么来,那她也随大流。
徐二郎磕了头,徐母眼圈一红,看似更伤感了。就是徐父,刚才还一副没心没肺的大爷样,此时竟也似有些感伤?
瑾娘又一看,肯定是她眼花了。
徐父巴不得没儿没女没负担也没人管束他呢,徐二郎不在京城,没人当他“祖宗”,他想怎么作就怎么作,想玩到几更就几更,玩通宵也没人管束他。就是纳了几个女人,也没人用“怒其不争”的眼神,给他眼色看。
徐父日子过得自在,不知道多舒坦。反倒是儿子回来了,这儿子不仅面冷的跟他欠了他十万八千两似得,而且惯爱管东管西,徐父真是巴不得儿子不在跟前伺候好。
徐父有自己的小心思,对于徐二郎之前那话,就应的不是很甘心。他就诚心诚意的宽慰儿子,“你是奉陛下之命,为陛下做事,且做的又是攸关社稷民生的好事。你是清官,是好官,忙的分身无暇,没空照顾我们二老,这都是理所应当,我们不怪你。”
瑾娘:是这个理儿没错,但是同样的意思,徐父的表达怎么让人听起来那么不舒坦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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