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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？

千夜看着慕容离的背影，有点纳闷。

肖力揽着千夜的肩膀，皱眉说：“阿夜，以后离他远点。”

千夜点头：“我知道。”

肖力看看千夜，觉得不放心，又加了一句：“这个人，很危险。”

千夜不解：“危险？可是肖力哥，他背后能依靠的，不就是一个慕容集团而已吗？现在慕容集团已经垮了，按理说，慕容离应该已经没什么威胁性了才对呀。”

肖力摇头，语气认真：“阿夜，话不是这么说的。慕容离这个人心性乖戾，本来就不是什么善茬。即使没有慕容集团，他也能做出不少坏事。反过来说，即使他有慕容集团作为依靠，也不过是作恶更便利而已。”

千夜脸色有些复杂。

平心而论，她觉得肖力说得对。

“我知道了。”千夜沉默了下，叹气，“我会小心慕容离的。”

“你能小心他就好。”肖力摇头，“我怕你在他手上吃亏。”

“怎么会呢，肖力哥。”千夜惊讶地笑，“我已经在慕容离手上吃过那么多亏了。要是再不知道小心一点儿，那我成什么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肖力没说话，目光沉沉。

他定定地看着千夜，心事重重的样子。

千夜被他看得一阵诧异，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脸：“肖力哥，你怎么这么看着我，我脸上有东西吗？”

“不是。”肖力淡淡说，“不是脸上有东西，是肩膀上……来，我替你摘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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