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默承受着覃澜给他灌肠,黑暗减少了人前排泄的羞耻感。最后他虚脱地倚靠在男人胸膛,双手环上他的脖颈,防止覃澜离开。
上下夹击,快感汹涌袭来。
“那是这个吗?”覃澜给他换了第三根按摩棒。
有一次他在灌肠时打了覃澜一耳光,故意将两个人都弄得一身狼狈,放肆而得意地笑。于是那天除了上药、调教和必要的接触,覃澜不再安抚或亲吻他,也不和他说一个字,好似在用工具调教着另一个工具,从头到尾沉默着完成了所有步骤。再次回归黑暗后,在暖气开得很足的房间里,恬真却抖得如置身寒冬,一遍遍叫着覃澜直到睡过去。
整个人被覃澜结结实实搂在怀里,男人温热的胸膛把热度传给了他。蜻蜓点水的吻落在眼睑,鼻尖,唇角,绕过抹了药的脖颈和锁骨,来到挺立的乳头。
这两根按摩棒的区别就是,第一根并非按照覃澜的阴茎制作的,而第二根是。
然后是被绑在床头,进行不再陌生的上药过程,这次的药膏要比第一次温和许多,是针对更长期的调理和调教。
然后是被绑在床头,进行不再陌生的上药过程,这次的药膏要比第一次温和许多,是针对更长期的调理和调教。
“疼了吗?”
如此反复,体内被龟头抵着的深深处越来越痒,那种空虚感蹿上鼠蹊扩展到四肢百骸,又通过乳头被大力的吸吮被带离些许。然而被满足的空虚远远比不上源源不断的积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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