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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想现在老夫人已经去世了，只怕那个皇帝也害怕惹得自己一身骚。

叶宸看见他脸上拿生息万变的表情，顿时间觉得自己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。

但是他并没有说什么，只是垂了垂眸子，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面，淡淡地说了起来：“在外界确实流传着一些对皇帝不好的留言，所以皇帝才会举行国殇来堵住大家的嘴，只不过这样一来的话，那些不好的留言就会落在了你的身上。”

想起外界各种各样难听的话，实在是数不胜数，就算他是真的想要告诉她，也会觉得难以说出口的。

聂清欢嘴角微微勾起，眼睛里顿时间闪过了几分寒意。

然后又低声哼了一声，捣药的手反而更加用力了，然后有些低沉地说道：“你其实用不着向我隐瞒些什么，外面的那些人能怎么说我其实我也能大概猜到几分，无非就是说‘夜家的老夫人其实是被我克死的，就跟国舅府的那些人一样’诸如此类的这些话，其实这些东西我在京城早就听惯了，也就觉得习惯了。”

虽然说她已经离开京城有些时日了，但是只要她还挂着夜王妃的这个名头。

他们不管最后老夫人是怎么走的，世人也只会怪在她的头上。

叶宸的目光紧紧的跟着她手上的石舂上下晃动着，似乎也有一些无能为力的感觉。

“其实这件事情主要还是老夫人走得太过于蹊跷了，虽然说她的身体确实是一日不如一日了，但也绝对不会暴毙身亡，据说那天她一直吐血不止，看着她的样子，怎么也不会像是正常去世的，如若不然的话，外面的那些人也不会把你传言的那么邪乎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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