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郦侯爷等人陆续从楼上走了下来。
殷色可眯着眼睛睨向庆云,
“是你告诉他的?”
“不,我可没有食言。
是花将军自己发现的。
大家都是朋友了,送条线索总是应该。”
庆云促狭的眨了眨眼。
“还以为你老实,其实也是蔫坏蔫坏的。
对了,你到底是怎么看出西门和花家娘子有问题的啊?”
“掐算啊,华阳先生留下来的秘笈。”
“得了吧……”
这对儿小男女正在下面斗嘴,却听到楼上西门广大发出一声闷哼。
他的嘴里仍然塞着锦帕,不能言语,但那惨呼声还是如乳猪濒死时最后的挣扎,不争气地传了出来。
“不会搞出人命吧!”
殷色可变色道。
你还怕搞出人命?
庆云心里这样想,嘴上却说,
“我们现在这个样子还怕多背一条人命?”
这时花无忧已从楼上下来,手中的布巾已被染成黑色,仍在滴血。
他目光呆滞,一言不发地走到案前,随手扯过一张纸,用手中布巾蘸着鲜血龙飞凤舞地写下十个大字:
花无忧休妻花李氏于此。
他将那张纸推到庆云面前,
“等会儿替兄弟我跟那贱人解释一下。
顺便去帮那奸夫处理一下伤口,别闹出了人命,怪晦气的。”
庆云伸手朝楼上指了指,
“你到底把他怎么了?”
“啐,拇指粗细的东西用头巾勒断还挺费劲!”
花无忧将染血的头巾向地上一甩,在场诸人都感觉腰眼一凉,浑身的不自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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