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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壹重重的在赵怀铭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表现自己的诚意。

“小骗子。”赵怀铭骂了句，然后伸手做起了人形扶架，宋壹借着赵怀铭的力站了起来。

他们把轮椅往角落一搁，赵怀铭扶着宋壹慢悠悠的在花园里面走着。

“拍戏开心吗？”赵怀铭突然发问。

“还行，钱导人很好，别的演员也都很和气，就是没研究物理那么有趣。”宋壹想起钱导老在她面前耳提命面的事情，停顿了一下，补充道：“很轻松，非常轻松，一点都不影响我学习。”

话题到此为止，赵怀铭一时找不到能够和宋壹友善聊天的点，正当他在思考的时候，宋壹突然开口了。

“方菲，”宋壹沉默了一下，“她很像我一位故人。”

赵怀铭觉得现在他只要当个树洞就好了，宋壹需要的不是其他，而是把积压在心底的事情说出来。

“我之前说过的，我的那位启蒙老师，你还记得吗？”

“恩，记得。”

和赵怀铭聊天的好处，他的记忆很好，而且虽然很多时候都沉默寡言，但是宋壹知道他真的有在很用心的听。

“她在我五岁那年被学校开除了，理由是抄袭了别人的作品，而我的外公一直不相信这件事，我也一样，”宋壹停下了脚步，看向医院里最高的那一栋建筑，她的眼神有些飘忽，显然是回到了自己的记忆当中去，“她比方菲坚强的多的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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