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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院长，我是一个公众人物，要是退出别人视线太久了的话，别人会把我忘记了的，更何况工作是以前都安排好了的，我就出去一下下，当天出去当天回来。”

老院长妥妥帖帖的把伤口处理好，把护士的工作全干完了，然后按了按宋壹身体的另外几个地方。

“这里疼吗？”

“不疼。”

“那这里呢？”

“唔，有点痒。”

老院长在病历上写了几笔，头也不抬的说道：“恢复的很不错，按照这个程度下去，下周我可以让你出去一天，前提是——你得按照这个程度继续恢复下去。”

“好的。”宋壹点点头。

送走了再三叮嘱的老院长，和被缴了所有作案工具的张秘书之后，赵怀铭给宋壹削了个苹果。

“赵怀铭，你觉得我爸怎么样？”吃着苹果的宋壹突然发问。

赵怀铭从报表中抬起头来。

“和你一样，是一个很冷静的人。不过爸他比你看上去更加……智慧。”

“不就是比我秃么，说的那么好听。”宋壹小声低估了一句。

“为什么突然问这个？”

这是个好问题，宋壹将吃剩下的苹果塞进赵怀铭的嘴里。

“因为我不知道他是怎样的人，因为我想知道没有那层血缘关系的人觉得他是怎样一个人。”

她住院的这几天他们谈过了太多次有关的话题了，宋壹觉得有些疲惫乏味了，她现在无比想念物理和数学。

想念那些有趣的难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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