垂泪。

秦铮犹豫片刻，终是舍不得她哭，叹了口气道：“就那么想去？”

闻言，苏瑶抬起脸，一双眸子湿漉漉地看着他。

秦铮心下一颤，嗓音越发轻柔，“好了，别哭了，去，想去哪儿都依你行吗！”

听他这么说，苏瑶眼泪立马止住，有些爱娇地缩进他怀里，像是为刚才不由分说地哭泣感到害羞。

秦铮搂着人，嘴角微勾，眼底是深深的喜爱之意。

她的一举一动都吸引着他，哪怕是无休止的缠磨，任性的小脾气，或者光明正大的调皮耍赖，无论何种模样，只要是生动鲜活的她，都让他为此沉迷不已。

他想，他大概是得了病，且病入膏肓，无可救药。

……

流光宴定在在十一月初一，一个暖阳高照的日子，虽然天气越发寒冷，但是天气晴朗至少会让人心情微愉。

自从答应苏瑶让她去参加流光宴后，秦铮特地从暗卫中挑了一个身手不错的女卫出来，跟在苏瑶身边贴身保护。

本来秦铮的本意是直接挑两个，可是宴会只允许参会的小姐夫人们最多带两个丫鬟，苏瑶又想带上檀香，最终便只挑了一人。

女卫名唤红菱，个子高挑，五官比较深刻，多了一分男子的英气，少了一丝女子的柔和。

见了苏瑶也不话多，只恭恭敬敬地唤夫人，苏瑶对她倒是颇为满意。

到了十月初一那天，苏瑶照常躺在床上睡懒觉。

秦铮早已起身，此时坐在床边看着裹着被子半蒙着头酣睡，还不安分地露出小脚的人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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