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,从无半分相瞒,哪怕说了有可能会被捶死,他都要说出来。按他的意思,不是不能瞒,但瞒了就总感觉他们俩中间隔了些什么似的,远了许多,他宁愿被捶,也不愿意接受疏远的感觉。
为着这事,晏淮没少跟他生气——他们俩都是男人,照理说才应该都是一个阵营的,结果这小子每次都叛变!
齐景殷也想起来了自己过往的坚持,垂眸不语:他现在瞒了俏俏的,可不止是心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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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着冀州离京城距离较远,在太子的有心相瞒之下,齐景殷身赴疫区的消息并没有传至京城。
但人去了疫区的消息可以瞒,爆发瘟疫一事却是要火速呈报陛下的。
为着不扰乱民心,瘟疫之事并未宣告天下,只在朝廷之中传开了。
京城人仍旧有条不紊地过着平常的日子,卖力吆喝的摊贩、卖花的小花童、来来往往的车马行人……共同组成了一幅生机勃勃、热闹非凡的人间图卷。
不知者自在生活,知情者负重前行。
朝堂之上的氛围自然不会好。
隆安帝既担忧太子等人会有危险,又惦记着这场瘟疫也不知能不能及时控制住,只能强压着脾气下令调度物资,将需要的药材等全速运往冀州。
在这种压力之下,即便隆安帝时时告诉自己要控制情绪,也按捺不住发火的欲望了。
往日朝会上遇上大臣们争吵不休,他还能把他们当猴戏看,可现在他只想下令将他们拖出去打五十大板。为了避免自己落了个打杀朝臣的名声,他选择了面色沉沉拂袖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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