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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年头做惯了贴身奴婢的,就算再怎么疲惫困倦,梦中也还是会竖着一只耳朵。
故而第二天一早,红玉提着宝剑准备出门的时候,娇杏便适时的醒了过来。
“姨娘?”
她先是茫然而缓慢的对准了焦距,继而惊讶的瞪大了双眼:“您是疯了不成?这都有身子的人了,怎还要去舞刀弄剑?”
赵红玉闻言脚步一顿,轻轻拍打了小腹几下,随即默然的折回了书房里。
不想一贯英姿飒爽的赵姨娘,竟也有这般迷糊的时候。
娇杏拥着被子抿起小嘴窃笑着,却许久不见红玉从书房出来,于是心下又升起些好奇来,向要寻过去瞧她在里面做些什么。
只是还没等披衣而起,忽然又察觉到褥子上有些湿凉,娇杏微微一怔,想起昨夜好容易才存下的‘积蓄’,登时懊悔的肠子都青了。
早知会误了正事,方才就由着赵姨娘去疯又能如何?
若她因此损了胎气,往后主仆两个谁大谁小、谁先谁后,怕还有的排论呢!
想到自己或许还有机会诞下张家的‘庶长子’,娇杏学着红玉方才的样子,在小腹上轻轻的拍打抚弄着,一时禁不住有些痴了。
神色变幻间,眉目越来越森冷,手上的动作也在不知不觉的加剧,仿佛不是在拍打自己的小腹,而是要把什么捅进别人肚子里一样。
“大早上的豁腾什么?”
就在这时,王守业突然缩了缩膀子,闭着眼睛含糊不清的咕哝起来:“裹紧些,别着了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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