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一脸无辜：“可能是正在长身体，比较缺觉。”

莫淮风继续：“哦。”

季之遥这时已经不太困了，但还是向空姐要了一杯冰水，准备深入唤醒一下细胞。他一边喝水，一边听前面一排的阿肖和K他们小声讨论Bug战队打野的惯用战术，还有身边莫淮风隔着过道向大诺传授战术的低沉声音。

他们每个人的眼底都难掩疲惫，但眼睛却都是亮的。

哪怕是一场表演赛的胜利，所有人也都一起尽全力参与，为了一个叫做Mix战队的整体而筹划着……

这种感觉很奇妙，和他平时在直播间打游戏时完全不同。

就好像……他们六个人是一个怎么也掰不碎的整体，别人无法融入也无法轻易体会；而他一直只是孤军奋战……

季之遥有点恍惚，一直到飞机广播提醒即将降落才回过神。

这时除了元玮还在和助理说怎么去场馆外，所有人都不说话了，仿佛战术讨论已经到了中场休息的阶段。季之遥把杯子放在一旁，才发现莫淮风正微微歪头打量着他。

“Fi神？”

“在想什么？”

季之遥沉默了几秒，笑笑：“有点羡慕你们。”

“？”

“虽然‘披着五星红旗站上世界联赛的领奖台’这样的愿望想要实现并不容易，但有一群志同道合的人为了同一件事而努力，过程即使艰苦，应该也是很有趣的吧。”

周围的空气陷入了沉默，季之遥抬头，看上去有点茫然的反问：“你不这么想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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