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的确不多。
或许他们之前见过,但他真的忘了。
喝多的人不讲道理,忽然间从床上弹坐起来,头发衣服都乱糟糟的也不管,衣带被她弄散了两个也毫无察觉,衣裳顺着肩头滑落,锁骨凸起,胸口微微起伏。
顾盼巴巴盯着他瞧,“你的猫呢?”
钟砚将她的衣服往上拉了拉,勉强挡住春光,面不改色,“死了。”
“怎么死了呀?也才过了一年多而已。”顾盼还挺喜欢那只猫,看描写是个貌美猫咪,粘人又听话,很讨喜。
猫的寿命也不至于这么短,看钟砚把她当成宝贝宠的架势,也不应该让她这么早就没了。
“她生病了。”
“好可怜啊。”
“嗯,是很可怜。”
钟砚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过那只他养了三年的猫,那只猫也不是病死的,是他亲手杀了的。
那只猫一直都不怎么听话,只有在他怀里才勉强能乖一点,不那么喜欢叫唤,也不再那么热衷要往墙外跑。
可他一旦不在房间里,总是找不到这只猫。
猫儿的指甲尖锐,好几次都抓破了他的手。
一个不听话的牲畜。
钟砚养了三年,也没养出多大的感情,干净利落杀了的时候亦不觉得有多可惜。
他耐心到头的时候,就不会客气了。
正如他所说的,只是一个不听话的牲畜。
不值得惦念。
顾盼想说的话都说的差不多,重新躺回去没多久就睡着了。
酒意恼人,后半夜她就开始冒汗,抱着钟砚不肯撒手,软绵绵的娇躯贴着他,嘟嘟囔囔不知道在说些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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