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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瑄见黑衣人没有心思理会自己,便在心中继续猜测这个黑衣人的身份。
若他是普通的教众,绝不会知晓如此多明教的隐秘,想必是教中位高权重之人。
若他跟文家有仇,那他定然不会尊称父亲为文老,此刻也早已对自己痛下杀手。
若他是个想替父亲管教自己的前辈,也断不是这种惩戒的方式才对,大可以将他送去戒律堂或者带到父亲那里。
看村子的乡亲们对自己苏醒后的关切之情,自己的人缘还算相当不错,应该不是为祸一方的恶少,只是文不成武不就,无法实现父亲驱除元贼,兴复汉室的期望,不配做文家的后人而已。
那眼前之人为什么看起来这样讨厌自己呢?
自己得罪过他?文瑄想来想去,也只有这一个原因了。
“前辈,在下少不更事,顽劣妄为,可是曾经不开眼得罪过前辈您?晚辈实在是想不起来过去的事了,若真有唐突冒犯之处您不如就在此责罚于我,我绝对心甘情愿领罚,只要您不再将过往的不愉快记在心里。”
“你倒是油嘴滑舌。”黑衣人业已对教主遗骨施完了大礼,重新站起身饶有兴致地盯着文瑄。
臭小子,你可不就是得罪我了么?而且“这笔账”恐怕你要还一辈子……想在这就一笔勾销?你可说了不算。
“晚辈句句属实,绝无虚言。”文瑄面色一喜,看来自己是猜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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