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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个月时间像老年人的慢性病一样难熬,这件事我没告诉张小桐,也没告诉别的什么人,从头到尾只有我和郭振知道。我只是在11月初告诉张小桐元旦可能跟郭振飞深圳一趟,张小桐照例没追问我什么。
看着时间的流逝,我经常从头到脚地感到一股凉意。时不时我拼命告诉自己,如果真的有神迹存在的话,请让我跨过那一天吧,那之后的无限未知生活才是我想要的,现在这种日子我已经不想过了。
就好像一个在医院走廊里排队等候治疗通知的病人一样,我战战兢兢迎来了2002年的最后一天。
晚上吃饭的时候,张小桐问我:“明天早上几点的飞机?”
“10点半。”
“嗯,到了之后给我挂电话。”
“好。”
我第一次尝试这么漫不经心地跟张小桐对话,张小桐察觉到我的异常,摸了摸我的头:“累了?”
“不是……是吧……”我有点语无伦次地答道,“今天晚上要回家睡吗?能不能陪我?”
“都累成这样了还想坏事。”张小桐红着脸点了我额头一下,“我等会给家里打电话吧,说在公司跟鲁姐加班。”
我笑了一下:“说起来,那次我过生日是不是你预谋好的?”
张小桐环住我的脖子,在我耳边吹了口气:“是或不是很重要吗?正好明天我也要去看一个老朋友,最近有四五个月没见了。你大概什么时候能回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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