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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个荒唐的梦。
宴池近来吃豆腐的行为已经轻车熟路,可这还是第一次,他想做出更多的事情,想靠艾尔维特更近。
虽然艾尔维特不知为何十分肯定的说他一定会回来,可宴池在莫名其妙的得到信心之外,总还有一分悲壮,带着我就要死了的悲痛心理,宴池很快就做贼一样俯下身去,撑在艾尔维特肩头,去偷亲他。
夜色静谧安好,宴池近距离接触到艾尔维特身上的气息,忍不住贴着他的脸满怀信任与亲昵的磨蹭,随后凑上去贴着他的嘴唇,悄悄睁开眼睛。艾尔维特浓密的睫毛静静的停泊,什么反应都没有。
他既觉得不甘心,又觉得庆幸,闭上眼睛继续厮磨,片刻之后,面红耳赤,心如擂鼓的分开。
宴池惆怅又悲壮,带着难言的悄然甜蜜,看着仍然毫无察觉的艾尔维特,刚叹了一口气,艾尔维特就慢慢的睁开眼睛,茫然的迎上他的眼神,懵懂的不耻下问:“你为什么要舔我?”
……宴池差点被吓死,之后又差点被他噎死,炸着毛恶向胆边生,凶狠而破罐破摔的回答:“我觉得那他 妈 的不是舔!”
他才不是小狗好吗?舔什么?什么舔?啊!气死了,这个不解风情的死机器!
宴池要是够胆,甚至想踹他两脚,没料到艾尔维特仍然十分好奇,紧跟着疑惑的问:“不是舔是什么?”
宴池已经完全又惊又吓又觉得丢人,失去了在命运这个泥潭里挣扎的力气,认命了,慷慨激昂的生气:“是亲啊!!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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