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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络看着眼前丝毫没有因为自己举动，而显露什么急切难受模样人，忍不住伸手，往他双间摸了。早就已经变肉棒青贲张，就是隔着衣服布料，也能受到仿佛能够将人伤温度。

“你都，”到阴随着自己触碰，又胀大了圈，封络不由地收回手，小声发问，“忍得……不难受吗？”

“难受，”柳知行亲了封络嘴唇，哑着嗓子回答，“但如果你想让我忍，我就忍。”

封络愣，有点没想到会得到样答案。

“……你就么喜欢我？”会儿，他才开说话。

柳知行闻言了起来：“应该还没有喜欢到，能够为了你去死地步。”

“明明连我事，”没有理会个人话语当安抚意味，封络抿了抿嘴唇，再次声，“都点不了解。”

“我说过，”柳知行轻叹了声，“我可以慢慢去了解。”

“……只要你给我个机会。”

轻柔吻落在眼角，不带丝毫欲滋味，仿若轻落在心尖羽毛，带起不可察涟漪。

封络偏过头，看着个人看不什么绪双眼，半天都没有说话。

他不记得有没有人对自己说过样话了。

大概是有吧。

只不过——也都只是说说罢了。

“如果我说，”略微翘起了嘴角，封络收紧了缠在柳知行腰上，用蹭了他形状分明物，“我不想继续了呢？”

“就不了。”柳知行回答没有任何迟疑。

可正因如此，封络才觉得更加可：“刚刚想要来……似乎是你吧？”

“抱歉，”然而，眼前人却似乎并没有因为他话，而生多少动摇来，“但你也勾引过我，”他了，“所以……应该算是扯平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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