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亲了。
方境觉得嘴里有什么东西在动来动去的,堵得他呼不了,睁眼,眼前是陶睿放大的脸,大狗似的亮晶晶的眼睛。
他大脑还没有启动,身体已经意识的凑过去回亲了他的眼睛。
陶睿又得了指令,兴冲冲的翻身压在软绵绵的方老师身上,在方境惊愕的眼神当中,晨的鸡蓄势待发,就想捅进湿软的花穴中去。
“嗯恩…”方境轻哼声,身体机能和感官慢慢回归,敏感的唇被气的大头得缩,瞬间被唤醒,传来细密的酥麻感,“你…你干嘛啊…”
陶睿兴奋的摆了腰,自作聪明的道:“方老师我,是让我你。”
穴被磨了,股水流来开始进行晨起运动的,方境身体颤,力气还没有恢复,边反驳陶睿,花穴边积极的鸡,“嗯啊…谁…谁同意了…再说…你怎么在这儿…”
陶睿嘿嘿笑,阳光从窗里投进来,给他的脸上镀上层光膜,他的笑容看起来竟然比阳光更加耀眼几分,“昨晚上,是方老师不让我回去。”
方境作用钝化的大脑想了半天,没回忆起有没有这回事,身体却比他更加快的记忆起被的感觉,穴肉合的张翕,陶睿的动作不太大,浅浅的在穴戳,而花穴违背主人意志的主动合收缩有度,与大鸡默契十足。
“呼…”方境耐不住又喘了声,终于想起昨晚陶大傻子接着酒疯把自己得宫大开的事,抬起手拽住陶睿的耳朵:“你以后不准喝酒了!”
然而他的指腹软乎乎的,陶睿儿都不疼,笑呵呵的去蹭方境的掌心,“方老师说不喝,睿睿就不喝了。”
见他这么快就认识到自己的错误,方境也不好揪着这事不放,放过陶睿的耳朵,收紧穴肉,把陶睿已经插进去小半的肉棒往外挤,“天不准你插进来,算是你昨晚喝酒的惩罚,给你个教训。”
“呜——”陶睿委屈的眼看着邦邦的小弟弟被美妙的花穴排来,拒之门外,耳朵都快塔拉来了。
方境昨晚说要让陶睿“好看”,果真说道做到,踢了陶睿脚,“去,不准呆在我床上。”
他其实没用什么力,是陶睿居然被“咕咚——”被踹了床,大团可怜的缩在床脚看着方境。
方境犹豫了秒钟,就听到陶睿夸张又大声的痛苦的声音:“好痛,方老师我痛。”
这方境是半秒钟的犹豫都没有了,这傻子居然还学会卖惨了!他冲陶睿勾勾手指,陶睿脸得逞的喜悦表凑过来,方境在他头上敲了个暴栗,“让你不学好,装可怜。”
陶睿捂着额头,被拆穿了却不敢躲闪,真真心实意的道,“方老师,我错了。”
方境觉得孩子真是越大越难教了,他看着陶睿双膝间还是剑弩张的东西,被自己打了,面居然还兴奋的抖了抖,大头上亮汪汪的,染着些水渍。
方境呼窒,红着脸骂道,“变态,被打了还这么兴奋。”
陶睿看他满脸羞红的模样,只觉得心像是住进了什么不得了的动物,将他胸腔融化得软绵绵的,又笑嘻嘻的凑上去,“方老师,现在可以你了吗?”
“你!”方境登时脸红得滴血,气急败坏的指着陶睿,“你,脸到底有多厚!”
陶睿趁机着他葱白的指尖,热乎乎的头在上面了圈,脸正直坦然,行为却无比气满满:“方老师,鸡涨,想你。”
“闭…闭嘴…恩…你…”方境被着似的把手指头回来,咬着嘴唇勉强调节呼,好半晌也没有压满心的澎湃悸动,恼羞成怒“不要脸…”
陶睿遗憾的头了圈嘴唇,幅意犹未尽的模样,却是不敢在说话了,只能直勾勾的望着方境赤裸的身体。
灼热的视线像是有实质似的在方境的肤上刮了遍又遍,方境莫名的冒起小层鸡疙瘩,他天立志要给陶大傻个教训,虽然还是有羞涩,是他在心底给自己打气,还有哪是陶睿没有看过的,别怂,不能连个傻子都收服不了!
方境面对着陶睿坐好,脸却越来越红,声音哑得带上些惹人心软的颤意,“你…天只能看着,不准碰我,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喝酒了,还敢不敢欺负人了。”,边张开软绵绵的白皙双,中间被蹂躏得微微红的小花绽放在陶睿眼前,红红的肉唇像是张会吐的小嘴,隙中间流淌丝丝白的粘稠体,得不得了。
陶睿呼骤重,浑身肌肉倏然绷紧,眼睛死死盯住小花穴,像秒就要火来。
方境被他看的抖,刚刚还略有羞涩,此刻迈过道坎就突然无所畏惧了,看着陶睿的反应颇为满意,更加恶趣味十足的卖风,他双指缓缓掰开两片肉嘟嘟的红唇,小穴合主人,积极的流淌透明的淫水,伴随着白的浊,令陶睿瞳孔微微扩大。
方境拉了嗓音吟了声,“啊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