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，我要睡觉了，别忘了叫我起床。”

“景放心。”姜笙言道。

景宥戴了眼罩躺，有些懊悔。

应该让姜秘书五分钟以后叫她。

，分钟。

时间分秒走得很慢。

景宥从1数到了600。

秒差，时间刚刚好。

姜笙言走进来，微微俯，轻声唤道：“景，起床了。”

床上人没有动静。

“景，起床了。”姜笙言又叫了遍。

景宥仍然保持着规矩睡姿，仰面朝上。

姜笙言伸手，踌躇片刻，还轻轻抚上景宥头。

“再睡十分钟吧。”她柔声道。

景宥从床上坐起来，摘掉眼罩，闷闷道：“我睡醒了。”

姜笙言手缩回来，“我去工作了。”她道。

景宥像个没骨头人，软软倒在床上。

没有恶作剧，什么都没有。

景宥叹了气，像要把体里空气都吐完似。

-

姜笙言走裁办公室，丢了魂样，看路，凭习惯坐回工位上。

“姜秘书姐姐，们——”应简声音戛然而止。

应简从姜笙言侧面转到她正面，弯腰来，平视她眼睛。

“姜姐姐，怎么了？”应简问道。

姜笙言条件反射向上弯起唇角之后才回过神。

“应秘书有事吗？”她道。

应简说：“我没事，有事。”

姜笙言：“我有什么事？”

应简：“我当然知道才问。”

姜笙言笑了笑，说：“小孩子别老猜大人心思，回去工作。”

应简叹息，“天用问我也知道，们没睡。”

姜笙言免生好奇，问道：“应秘书问这样问题，为了闹我脸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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