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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不是宗主，怕是我们鬼族直到灭亡都无法报仇。如果不是宗主，怕我们鬼族直到灭亡，都无法对人族顶尖仙派造成这么大的伤亡。”少女打断了冷潇寒的话。

坚定、认真的眼神，让冷潇寒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。刚被抚平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，冷潇寒虽然有些犹豫，但还是问了出来：“都这么多年过去了，仇恨真得那么...”

说了一半，冷潇寒就停了下来。冷潇寒意识到自己犯了个错误，对于没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悲剧，自己是没资格去干扰的。

除了亲身经历者外，任何人都没资格评论。更没资格去劝别人大度、劝别人放下、劝别人谅解。

“抱歉！”冷潇寒将后面的话化作了抱歉二字。

坚持给冷潇寒抚眉的双手一顿，接着继续一次次给冷潇寒抚着眉头：“没什么，可能除了我们外，很多人都不能理解吧！这么多年过去了，为什么还没放下心中的仇恨？

我们是亲自经历那段仇恨，更是那段仇恨中的受害者。那记忆、那仇恨，已经深深刻入了我们灵魂中。灵魂还未消散...没有魂飞魄散，又怎能忘记呢？

在宗主看来，我们是不是有点不正常，有点神经、偏执？”少女的声音很柔很轻，语气中没有什么波动。冷潇寒和紫狐却听到了坚定的意志，与不可动摇的决心。

伸手在少女肩上拍了拍，冷潇寒摇了摇头：“是我说错话了。即使是我，也没资格让你们放下仇恨，毕竟我没经历过你们的经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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