责教导国君学习的博士祭酒,他自己也更偏好旁人以祭酒称呼,大约是与他读书人的身份相匹配。
因此了解的人,都称他为祭酒。
杨错头疼欲裂,伸手一模,摸到满头的绷带。
他记起来晕过去之前的事情,那个酷似笑儿的舞姬……
眼前凑过来长阳君那张殷勤的肥脸,杨错低头,看到长阳君双手捧过来的药碗,以及那张脸上战战兢兢的微表情。
“祭酒,您……”
长阳君咽了一口唾沫,“您喝药……”
可杨错只是皱眉,并没有接过药碗。
长阳君肥脸一垮,仿佛要哭——
完了完了,祭酒不接我的药,一定是生气了,我一定完了!
杨错沉默片刻后,这才接过药碗,就看长阳君立刻松了一口气。
他默不作声地将药碗慢慢旋转,直到转到长阳君双手并未碰过的碗沿,这才作罢,将药一饮而尽。
他将空碗递过去,很小心地让自己的手指不与长阳君触碰,轻道一句:“有劳。”
长阳君见杨错被砸破了头,都如此温和,心头松了一口气。
果然祭酒如传言中一样温和有礼,那他就放心了。
长阳君松了一口气,话就多了起来,忙向杨错道歉:
“这说来都是我的错,没管好府里的下人。那个舞姬也太不听话了!被您瞧上承欢,这可是天大的好事,她就应该乖乖从命,可她非但不从,反而推三阻四,竟然还伤了您,实在是该死,该死!”
长阳君气地脸上肥肉乱颤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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