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娘娘逼良为娼,啊不对,威逼利诱。”
“我母后何时威逼利诱你了?”
“这个嘛,秘密。”他傲娇的侧过脸。又被刘臻用力给掰过来。
两人在月色朦胧下,挨得极近,彼此间带着酒气的呼吸都能感知道,魏遂的呼吸竟有些急促起来。
他们没看见的是,隐匿在竹林后的诸葛樾,默默握紧了双拳,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。然后转身离去。
刘臻忽然一把推开他,魏遂险些没站稳,惊疑不定地望着她。
“找那么多借口,你也喜欢男人,他也喜欢男人,都喜欢男人,男人有什么好?”
她独自喃喃自语着,听得魏遂一脸莫名其妙。
“男人有什么不好吗?”他小心翼翼问着,总觉得她最近不太正常。看见男人就横眉冷对,看见女人就翻江倒胃,莫不是要成神?
刘臻只觉得心情糟糕到了极点,她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怎么了,总是闷得慌,堵得慌,而事件的源头就是从那天诸葛樾告白开始。所以,他才是罪魁祸首,当得起她冷暴力对待。
“男人都是狗屁,只有男人能做皇帝,可以随心所欲玩女人,可以……”
她忽然止住了话头,生怕自己酒喝多了说出一些不能说的秘密,孙皇后会扒了她的皮。
她见魏遂貌似没有起疑,好吧,她直接忽视了魏遂疑惑地目光,转而说道,“夜深了,本宫要回宫睡觉,爱妃也要做一个早睡晚起的好儿童。”
“……”
刘臻走在回寝宫的路上,一路上歪歪扭扭的,要倒不倒的。
她抬起头,发觉今晚月色撩人,更深露重,忍不住哼唱着,“男人久不见莲花,开始觉得牡丹美,女人芳心要给谁,没所谓,只是夜再黑,也能看见藏在角落的伤悲,夜太黑,谁也没尝过真爱的滋味,只怪夜太黑,没人担心明天会不会后悔,夜太黑,酒精把一切都烧成灰,夜太黑,在轻轻地包围沦落的美,如果谁看来颓废,只是累,无心跌碎了酒杯,别理会,只是夜再黑,也遮不住那眼角的眼泪……”
她唱着唱着没看路,脑袋径直撞上了前方的柱子,肿起来一块大包。
“哎呀,疼死我了。”刘臻酒也被撞的醒了七八分,呲牙咧嘴的捂住脑袋,忍不住想在地上滚几圈来缓解疼痛。
她总算是体会到诸葛樾被砸脑袋的痛苦了,这是不是就叫作因果轮回,自有报应?
☆、第56章 上天处处与她作对
“殿下,你刚刚在唱什么歌这么入神,臣叫了你好几声都听不见。”
眼前出现一袭熟悉的灰青色衣摆,刘臻只觉得脑袋更痛了,唉,真是冤家路窄,遭报应还叫他看了笑话。
诸葛樾近身将她扶了起来,看见她额头上的伤,问道:“殿下,臣刚好了脑袋,你怎么又伤了这里。”
她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,那就索性装哑巴吧。
诸葛樾将她带回寝殿,然后拿出药和纱带就要为她包扎伤口。
烛光明亮,一室俱静,空气安静地吓人。
跟诸葛樾独处,搞得她浑身不自在,偏他自顾自地给她涂药,一点也没有尴尬的意识。这人傻一点就是好,不用天天带那么多莫名其妙的情绪,活的不累。
“哎,疼。”她呲叫一声,诸葛樾突然下手重了些,疼得她咬牙切齿。
“你故意的吧,诸葛樾,你这是报你那被砸之仇?”
他无辜地闪了闪眼眸,极尽委屈地问道:“殿下,你是不是很讨厌微臣?”
“呃……”这倒是把她问住了,她想说的是,我没有讨厌你啊,只是看着你总觉得不如从前自在了。
她叹了一声,无奈地低垂着头,没了那股盛人的气势。是她小人之心度二傻之腹了,诸葛樾为她包扎伤口她还对他这么凶巴巴,良心痛的实在过意不去。
“二傻,本宫对你使用冷暴力,你也不怪我吗?”
“二傻?”诸葛樾显然有些疑惑这二傻是不是指的自己?
他修长的手指捏着白色的纱布在她头上缠了好几圈,最后打了一个丑瞎人不偿命的蝴蝶结才算完工。还好刘臻现在没照镜子,否则她那点愧疚之心,立马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他坐下来问道:“冷暴力是什么?可以吃的吗?”
刘臻嘴角一抽,“你除了吃就没别的追求了吗?能不能出息点?”
“可是、殿下都不要臣了,臣也只能想想吃什么啊。”诸葛樾声音低沉,带着一丝黯然神伤。
刘臻竟听的无比心酸,只觉得一股涩涩的感觉充盈了眼眶。
想了想,她伸出手拍拍诸葛樾肩膀,宽慰着,“放心吧,你还是本宫跟前的大红人,只要、只要你性取向正常便好。”
正以为自己如此深明大义,诸葛樾怎么也该感激涕零,无以为报一番,怎么半天不见他有动静?
她抬头瞥见他不知何时已掏出了自己的随身工具,记录着什么,她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