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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快,燕北楼喝得满眼酡红,即便醉意昏沉的时刻,亦不忘提醒几个,负责看守不良囚的士兵记得按时换班。
那边刚刚打完招呼,这边又将趴在桌上的白饵拉起,白饵迷迷糊糊地抬起头,听他酒后吐真言,“白姑娘,你知道吗!你!和其他的女子不同!你是我燕北楼见过的,最嗝——”
“燕大人,你喝醉了!”白饵指着他的下巴,不由得取笑道。
燕北楼摇了摇沉重的脑袋,很清醒地说:“我没醉嗝,我现在很清醒!你是我燕北楼见过的,最大胆,最率真的,女子!我特别喜欢你身上那股子劲!真的!跟别人不一样嗝——”
说着,他又端起碗盏,执意要和她对饮一碗,“来!我们再碰一碗!”
“燕大人,你还要喝呀,不要喝了,我已经醉了……”白饵再一次无力地倒在了桌上。
“哈哈哈!我说你不行吧!这么快,就醉了!”燕北楼开始放声大笑起来。
不甘耻辱,白饵奋力地爬了起来,端起那碗,对他说:“喝!必须喝!”
于是,两个人又对饮了三个来回。
此时的燕北楼已经直不起腰了,只能靠一只手撑着额头。
白饵歪着的脑袋轻飘飘地靠到了燕北楼的肩膀上,睡得安稳。
燕北楼轻眯着眼睛看着她,不禁笑道:“白姑娘,你失态了!”
“干什么?你怕了呀?”白饵笑了笑,抓住他一个胳膊,像抱枕套一样,不松手,“今夜没有军规!没有礼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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