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在这半年里做到这地步的?不归相信他有谋断,但是思鸿与叔公又是如何牵扯上的?原先想送他远出以避党争,岂料如今他反而成了争端中心,回来时要如何处理?
以及……许久不见,他如今要脱胎换骨成什么样?
不归长吁气,抽出桌案上瓷瓶里的机关枫花,指尖捻转着,默默思量。
“殿下。”罗沁敲门唤她,“您歇息么?”
“没有,进来。”不归放回枫花,改成揉着花猫小雨的肥爪子减压。
自于尔征前去临州,罗沁就接过了他的部分职责,暗地里帮着不归处理些许前朝,后宫则与萍儿同理,每日忙得团团转。
她带了一封密报进来,轩眉琢目,气度与从前亦有大不同。
“怎么了?”
罗沁上前递信:“临州来信,刘公子要回来了。”
不归立即接过,信中以密语交代了所获:“当年雁湾县令已亡,然师爷尚在,已擒人获卖官之证。十年前之临州瘟疫有大获——”
不归默读到最后一句时指尖错力,把猫主子激出了一声不满。
“非为瘟疫,实为南境毒。”
不归怔了片刻,将密报烧毁了。
“殿下,还有一事未来得及写进密报,刘公子只来得及口传。”
不归揉太阳穴:“说。”
“刘公子同于先生渡水路返回,中途出现一舟……”罗沁深吸,“舟上有和尚,于先生与其离开了。”
不归睁开眼睛,震惊比方才尤甚:“于尔征走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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