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泪，解了覆着他双手发带，着他腰缓缓退了来。

-

霍思予被翻过去时候，整个人都是愣。他被在车厢里羊绒毯子上，身子后知后觉发着抖。双打颤，连跪都跪稳。

他呢喃着：“你饶了我吧……饶了我吧……”

双手慢慢恢复力气，他撑着手臂，缓缓往前爬。

尹远没有阻止，他冷眼看着。

车门近在咫尺，可是霍思予忽然就没了开门力气。

他这副模样，怎么敢去，怎么能去。

霍思予掩面而泣，却又敢哭声。

-

尹远拽着他纤细脚踝，把将人拖了回来，他用上了力气，掐人脚踝痛极。

他俯身去，将坚实温胸膛贴在霍思予背上。怀里人轻轻颤抖起来，似是被这人温吓到了。

尹远捞起霍思予腰，着柔嫩瓣，将自己欲望寸寸了进去。穴早就被水淋淋，淡粉色小早已变成了淫靡熟红色。尹远物尺寸夸张，形状也是极佳，对于霍思予而言，与他交媾本就是场交织着欲折磨。

霍思予手指紧紧攥着身毯子，身子承受着尹远驱直弄，他微微张着唇，却又甘心臣服于欲望。尹远每次冲撞都磨蹭着，带起来觉又酥又麻，让他自觉低喘吟。

很轻很克制，像小奶猫似轻哼。

是他最后尊严。

-

尹远胸膛还抵在他背上，两人身上都腻着薄汗。尹远撩起他散乱发，俯首住了霍思予白皙粉嫩耳垂。

阵辗转碾磨，尹远才松开。

他贴在霍思予耳边轻声说着话，缠绵悱恻，却是话。

“三年前灯节，你在画舫之上放灯。”尹远亲吻从耳骨缓缓蔓延到颈间，他语气轻缓，身节奏却是大开大合，“冷天，非要穿身白，着灯勾着笑。”

——也知道在勾引谁。

霍思予蜷曲着手指，微微阖着眼，漂亮像个易碎瓷娃娃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尹远没说是，他瞧着晚风吹乱了少年如墨发，白色发带在发间若隐若现。

霍家画舫在帆前安着略木阶梯，霍思予就站在，也怕掉去，抬手放着天灯。

宽大袖袍从他腕间落，露着截白手臂。

河岸灯火将他清冷容颜照亮了。

双眸子像是盛了清泉般，澄澈干净，眼尾却微微上挑，带着股天真脉脉。

抹如玉般剔透白皙晃乱了尹远眸，他站在河岸上，冷着眉眼望着水央抹白。

太干净了。

像小心落凡尘谪仙般。

霍思予仰着脖子瞧着天灯越飞越，侧着身子对着画舫某处笑了笑。

灯火阑珊。

小虎牙。

尹远却随着他眼神望了过去，乌黑狭眼里满是晦暗清。

身边忽然泛起嘈杂声音，七嘴八，乱行。

尹远却清楚听到他们议论乱画舫上人。

抹剔透白。

霍尚书儿子。

霍家小少爷。

霍思予。

尹远勾着唇笑了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尹远用双手扣住霍思予双手，十指相扣，交缠休。他在霍思予耳边低声笑了起来，语调温柔：“我当时就想，即便你是天上谪仙，我也要把你折来。”

随着记凶狠深，霍思予就连跪着力气也没有了。

“折来，揉烂了，沾上我东西，陪着我，这尘世里抹淤泥。”

尹远冷淡清冽声音还在耳边。

尹远挺腰深，将自己东西留在了霍思予最深处，股温浇在紧窄甬道。

鼻尖嗅着满是他身上苏合香，霍思予浑身发抖，只觉得凉意彻骨。

他害怕了。

他真，逃了。

-

霍思予身上裹着尹远紫色外袍，他攥着衣襟，指尖用力到泛白。他倚着车，蜷缩成小小团，头发散乱像样子。

发带脏了，他没办法。

尹远着墨色衣，整以暇坐在另侧，双凉薄凤眼就这么直勾勾盯着霍思予。

眼神，仿佛穿透了霍思予身上单薄袍子，寸寸扫视着衣衫之美玉无瑕。

车停了。

霍思予失神眸子也终于恢复了些神采。

尹远抱着他了马车。

霍思予缩在尹远怀里，指尖紧紧攥着件袍子。

-

霍家人才刚发现霍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