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间正好人已经备好了水,安卿不由分说扒掉了他的外裳, 推着他往浴房方向走:“赶紧去沐浴,来后再把姜汤喝了。”
萧止戈被他连串话堵得哑无言,只得听他的话先去浴房沐浴,待换上干净衣裳从浴房来,又看见他正端着碗姜汤过来,心头就暖了暖。
从母妃去世过后,已经许久没有人么细致关心过他了。从他十二岁投军营,摸爬打,刀山剑海里来去。周围都是些糙汉,有过命的交情,却没有哪个会关心谁老了以后会如何。
刀舔血的将士,顾不上将来,只顾得上当活着。
回不用安卿叮嘱催促,他走过去,端起乎乎的姜汤喝。暖的姜汤顺着喉咙入道,全都暖了起来。
安卿见他自觉,算不再板着脸了,轻轻哼了声,自己去浴房洗漱。
等再回来时,男人已经铺好床,在里头半躺着了。见他过来,便挪到外面,把暖好的侧让给他。
安卿脱掉鞋,从他腿上爬过去,钻进被里,便是阵乎乎的暖意,还夹着男人上独特的朗气息。不知道是不是日把话都讲明的缘故,安卿受到熟悉的温度,却后知后觉有些面红耳起来。他略有些不自在的卷好被,也不像往常样自然钻进男人怀里,就像个蚕宝宝般,半张脸都缩进被里假寐。
萧止戈张开手臂等了半晌,也不见他过来。疑惑皱了眉毛。再去看他,却见他露来的半张脸上,鸦黑的眼睫不停颤动,分明是还未睡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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