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药,手里正把玩着装羊羔油的小瓷罐。
见安卿从耳房回来,便拍拍好的床铺:“上来。”
安卿钻进被褥里,眼虽然开了,晚上寒意依旧重,他搓了搓手,脚亲昵地贴在萧止戈上,正好可以取。
萧止戈过他的手,在烛光细细看了会儿,道:“糙了不少。”
说着打开小瓷罐,挖块奶白的羊羔油抹在他手背上轻轻揉开,细心的按摩每手指,直到羊羔油全部化开,握在掌中的手又重新细腻光起来。他紧蹙的眉峰才松开。
安卿用了油的手在他脸上抹了,吟吟道:“怎么就给我?你自己不?”
“我糙惯了,不用。”
说话间,萧止戈又把他只脚从被褥中挖来。安卿的脚比手还要白些,脚趾粉圆润,只是摸着脚底已经起了干纹,若是再过阵不管,就该皲裂了。又挖了块羊羔油抹在他脚上,萧止戈边给他将油脂按摩推开,边道:“回再多买几罐羊羔油回来。”
安卿“唔”了声,脚趾蜷了蜷:“王爷天天给我吗?”
他本来只是开个玩随说,却没想到萧止戈毫不犹豫地“嗯”了声,说:“以后我给你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 怂怂:喏喏皮肤这么,可不能吹坏了。
第47章
这晚安卿终于睡了个好觉。这几日在路上又是舟车劳顿又是担忧雁州形, 基本都是浅眠,偶尔睡沉了又梦见上世的形, 时常半夜惊醒, 安卿整个人精神都是紧绷着的。
直到见到萧止戈,确认雁州切都好,他才终于放松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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