愕然看着萧止戈眼底的人,似熟悉,又似陌。他时呆住:“我……”
“很好。”直未曾发言的萧止戈却在此时说话了,他的指尖落在他卷翘的睫羽上,指腹上传来柔软的痒意,他轻声:“喏喏也了。”
老人常说,对相处和睦的夫妻,会越来越相似,谓“夫妻相”。萧止戈觉得,他与喏喏,也有“夫妻相”的。单纯的容貌相似,言行举止的逐步同化,亦或者往更层的说,思维的相通。
两年间,七百多个日夜的相处,安卿和了他行事上的偏激与暴戾,而他也影响着安卿的为人处世之。或许安卿自己都没有注意到,他与他的些想法,越来越贴近。
而这变化,无疑叫萧止戈心喜的。就像株被自己圈养保护起来的小树苗,细致浇,精心喂养,如终于成了挺树。虽仍然圈在他的盘里,却也有了独自面对风雨,甚至在风雨时保护他的能力。
可惜安卿没能明了北战王养成的快乐,只奇怪瞥他眼,微微恼:“我与说正事。”
北战王头:“我亦在说正事。”
安卿没空再纠结瞬间的变化,嘟嘟囔囔抱怨他:“许说话了,先听我说。”
北战王便闭了嘴,只拿目光凝着他。
安卿便继续与他说正事:“安家必须斩除,还要找个名正言顺的理由。还记得我与说过的梦事吗?若斩草除根,我总担心会发意料之外的事。”
萧止戈便了头。
安卿又凝眉思索:“只找个什么由头呢?如安家还没有参与谋反,罪状足将安家彻底扳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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