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早就落幕，谁也没法再翻来罢了。

如亲耳从皇帝中听到，林若秋证实了曾经的猜想，自然难有震惊。她却仍昧着良心问道：“陛是否弄错了？太后娘娘像样的人。”

楚镇冷笑，“柳成章亲自写的证言，朕也亲自去问过母后，还能有假？”

林若秋没话可说了，难怪皇帝样晚还跑来琼华殿，想必是在乐中受了刺激，她几乎能想象魏太后脸上的表情——冷肃的，决然的，然而没有半分愧疚。

楚镇蓦地看向她，眸黑而，几乎要望进她心底的通道中去，“若秋，换了是你，你当如何？”

林若秋设身处地想象，发现她能说魏太后所为定就错，相反，从权衡利弊的角度而言，魏太后选择了条对自己最佳的路，只是命由人，到底还是在最后环了岔子，打从楚镇来的刻起，对母子间的裂痕就已注定了。

魏太后自然有她的道理，可若林若秋处在等位置，也许她最终也摆脱了同样的命运，但至少，她会尝试寻求其他可能，或是到先帝跟前博他怜悯，或是放身段，恳求昭宪皇后歹谅母子之情，而非样仓促的决定扼杀条命——魏太后本没想到些，她在意的，只是权势荣辱而已。

其实皇帝内心也并未真正怨恨位母后，即使她当初用亲骨的性命设毒计，即使皇帝的残缺很可能是由当年场意外造成，他依然十分怪她，他唯所求，只希望魏太后尚有稍稍恻隐——可她却连骗骗都愿意，而是用样残酷的实话斩断切念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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