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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的学期,按照谢信的规矩,若是还继续就读,那么就要开始缴纳杂费。
一开始,他也以为这一措施,会使得学生的数量减少个三四成的。谁知道新学期一开学,学员们全部到齐,而且谢信定下的杂费也悉数交齐。
谢信是知道的,这些学生的父母几乎都是农民,家里有地的还好,至少不必叫地租,一年收成,再加上狩猎、采集所得,每年除了缴纳杂费,还有不少空余。
只是大概十来个学生,父母都是佃户。
每个时代的地主都差不多,田租天没亮就没了五成。
可以说,这十来个学生,他们家庭就算加上狩猎所得,以及采摘野菜水果什么的,收成好或许还有一些剩余。
若是碰到了灾年,最多也就混个温饱。
最糟糕的是,地主不管地里收成多少,他们会统计历年来的平均收成,然后按照那个数目,收取对应数额的粮食作为地租。
也就是说,若是遇到地主不讲理的,佃户家数年存下来的积蓄,说不准都要在当年都要上交给地主。
今年的收成只能算是一般,但十多个学生的杂费倒是给足了。
只是看那破破烂烂的铜钱,谢信也能猜出这些货币被他们家人收藏了多久。
或许是等着将来给他们娶媳妇用的吧?只是这一刻,都落入了谢信的手里。
不知道为什么,谢信看着这些铜钱,总觉得头顶多了一个不存在的帽子,上书:无良教育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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