砚总补补脑子,可惜何砚之并没能接收到他的嘲讽,只觉得这鱼贼好吃,鱼汤都拿来蘸了馒头。
俞衡把两块鱼肚肉全部让给对方,自己嗦喽着鱼头和鱼尾,觉得好像跟在家里没什么区别。
他们一家三口吃鱼的时候,鱼肚是妹妹的,鱼背是父亲的,他还是只有鱼头和鱼尾。
何砚之边吃边打量他:“好吃吗?有肉吗?”
俞衡:“……好吃,没肉。”
开玩笑,自己做的饭,他能说不好吃?
何砚之又瞧他半晌,忽然伸筷把鱼背上的肉完整地拨下来,推到对方那边。
俞衡:“干嘛?”
何砚之:“我不想挑刺。”
俞衡沉默,随后笑了。
想给他吃肉就直说,还非得找这么个借口,真是别扭呢。
他摇摇头,并没有戳破某人的小心思,附和说:“好吧,既然你嫌刺多,那下回不如给你炸带鱼。”
何砚之:“也行。”
俞衡陪别扭的雇主吃完了别扭的晚饭,又帮他洗脸洗爪,晚上十点多,再把他抱回卧室睡觉。
这简直像养了一只猫——每天定点投喂猫粮和水,给猫梳毛,还得在猫非常欢实的晚上把它强行按在猫窝里睡觉。
挺好,都是难伺候的主儿。
俞衡在关门前最后问:“真的不需要我陪你吗?”
何砚之板起脸:“不需要,事实证明我已经好了,不会再发烧,所以你可以回你屋了——你今天一整天都没有学习,我有点担心你到底能不能考上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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