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。果然,电话是许远接的,陈清焰听到声音的刹那,连话都没说就挂了,只要她不自杀,其他的,是小事。
不过,许远赶到前,李木子打来电话又一次约周涤非:
“有时间能见一面吗?我们这边联系了一个金牌律师,你过来吗?”
她灵肉彻底分离,像死亡本身的一种存在,因此,声音非常飘渺:“赢了又怎么样?人生能重来吗?”
这件事,李木子本就在积极准备,也会痛,但她有爱人支持,心中重燃斗志,对于周涤非的悲观并无指责,她知道那种绝望。
“不能,但他应该得到报应,你知道吗?他如今依旧光鲜,也许,”李木子声音里重新涌现恐惧,变小了,“在他那里,还有周涤非还有李木子,你想过吗?”
周涤非一阵 干呕,衰老、臃肿、松弛的意象忽然和台商重合,还有,他的**永远不会疲软永远□□。她想到这个,周围的行人、路边的广告牌,近在咫尺的摩天大楼,就全都成了男人**的形状。
往她嘴里屠戮,往她所有被称作“洞穴”的地方屠戮。
但她会在颤栗中体会到没有词汇可以描摹的痛感转化为快感,羞耻又疯狂,青黑的一块寒冰都会化掉。
在被幻觉逼疯前,许远赶到了,他刚和周涤非的律师见过面,有新进展,台商原来在台北有妻子,新婚姻关系靠办的假证。
这样一来,事情有了转机,许远为周涤非处理着一地鸡毛,又要顾及许遥,但他还是及时把周涤非带回了许家的别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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