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的第一个画展还是宫丞赞助的,可以说余深没有遇到宫丞的话,说不定到现今还是怀才不遇。因此尽管余深比宫丞还要大上十几岁,他也对宫丞有一股尊重,倒是宫丞的气势压过他这个五十几岁的老头子。
“大先生的事情,节哀顺变。”余深停在郁南的画作前,“听说你前两个月都在忙,现今可算脱身了。”
宫丞道:“哪有什么脱不脱身。”
宫丞不想聊这个话题,既然站在郁南的画作前,便转移话题到郁南身上:“倒是辛苦你了,郁南跟着你表现怎么样?”
余深笑:“郁南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,嗯……可以说,是个天才。他特别有天赋。我教过的上一个学生都比不上他的一半。”
说起这个上一个学生,宫丞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,更不想提这个,话题转移失败。
搞艺术的都比较轴,或者说不懂得察言观色。
“路易就不说了。”余深口中说着不说,却还是说了,“他的心本来也不在画画上,你把他交给我的时候我就知道有这么一天。现在郁南不同,他的发展前途很大,有天赋不说又耐得住性子,更难得的是在画画上心性纯净心无杂念,我想问你把郁南要了。”
宫丞居高临下,看了他一眼:“你想怎么要?”
余深本不知道郁南与宫丞的关系,直到这两个月,郁南会时不时问起宫丞的事。问他关于宫丞十几岁时怎么在拍卖会上发现的他,又问宫丞是如何慧眼识珠地赞助的他,还问宫丞十几岁时是什么模样,是不是同样气势凌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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