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她柔声说:“疼吗?”
他揉了揉手肘,单手扶着冰面爬了起来,看到她还咧开着嘴:“你是在笑话我?”
江流顿觉好笑,点头:“嗯。”
笑话你遮遮掩掩,笑话你不坦荡,笑话你刀子嘴豆腐心…可是她不能说,因为他脾气古怪。
“也不想想是为了谁摔的,真是没有良心。”
他捂着手肘,朝溜冰场的入口滑去。
江流跟上了他,拉住了他的袖子:“我看看摔哪儿了。”
陆衍滑到了门口,坐在了休息椅上:“还好,应该是肿了,过两天就消肿了。”
江流看他眉毛也不抬一下:“不疼吗?”
“还好。”
江流撇了撇嘴:“疼就是疼,不疼就是不疼,还好是疼还是不疼?”
陆衍脱掉了溜冰鞋,拎着鞋还回前台:“是能够接受的疼。”
江流也还掉了鞋:“那什么是不能接受的疼?”
陆衍看着她天真的大眼睛:“心里的。”
三个字,简短而利落。
江流却被击中了一般,她想起了她妈离开的那个夜晚,那个雨天,后来的很多年,江流都不敢想象那天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,就像陆衍说的,心里的疼是不能接受的,因为连想都不敢去想。
“你刚刚说你要离开南城,你是有什么事吗?”江流侧过脸,问他。
“家里有点事。”
他无意说,江流也没有再追问,可是她从来没有和他分开超过一周,就是过年也只是分开了五六天,这次连具体日期都不知道,江流有点不好受,看着近在咫尺的小白脸,忽然生出了不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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