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真地说了喜欢。
陆眠也是那时才发现,原来,她才一直是他人生的看客。
她在时时刻刻地等着看他笑话,殊不知,她自己就是个笑话。
她胆怯,她敏感,她自私,她自大。
可她却不疯狂。
在国外漂泊沉淀的日子里,她也很快意识到,她是不甘心,不是疯狂的喜欢。
可疯狂的人,却意识不到自己是不甘心,以为自己是真喜欢。
譬如沈何晏,譬如秦一诺。
譬如,沈京墨。
陆眠又说了很多,很多,听得陈旖旎一阵的困倦。
陈旖旎靠在车座里,听陆眠说,目光涣散开,盯着车窗外扑面砸来的雪花。
眼前一幕幕,掠过这些年发生的种种。
她只是疲惫。
雪下大了。汇成一片油漆枯竭干涸了的墙壁。
陆眠又说了,这几天从陆听白那里听到的,包括她了解到的事。
比如,秦一诺很有手段,不仅要搞LAMOUR,还要搞沈京墨的S&R,甚至,还血口大开管沈京墨要了一百个亿要赎沈何晏的命。
他们家有黑色背景,别说是在娱乐圈毁掉沈何晏这么一个小明星了,就是让人蒸发,也是弹指挥就的事。
陈旖旎听着这些复杂的事,头脑嗡嗡发鸣。
陆眠的话在她耳膜上拍打,直到两个耳膜都麻木,她的心,也跟着麻木了。
经过天鹅湾,遥望到天鹅坪时尚大厦,顶部LAMOUR六个字母的巨型灯牌,已经被拆掉了。
“沈京墨是为了你好吧,再怎么样,LAMOUR也是他帮扶着起来的,如果把LAMOUR并入S&R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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