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烈,然而没等他缓过来,埋在身体里的刑具剧烈地震动了起来。
冰冷的机械玩具,足以把零经验的躯体逼到崩溃。
太撑,太涨了……本不是用来容纳东西的地方,传来一阵阵濒临撕裂的苦楚和快感。他比谁都清楚:按摩棒抵住了几厘米处的前列腺,隔着一层薄薄的软肉,就是他的膀胱颈、精囊腺和输精管。
快感太强烈了,胜于一切已有的理论知识,而他竟然毫不费力地沉溺其中,仿佛天生理应如此。
喘息声再也止不住,断断续续的飘转着,比他曾经听过的任何一个都放荡不堪。他以为这已经够多了,而胸前突如其来的刺激在此刻雪上加霜:男人的手指极富技巧地揉捏着粉色的乳珠,强迫那两颗可怜的小东西挺立起来,又从侧面的绒布台面上挑了两个银色的乳夹,一左一右咬了上去。
陈屿知道自己湿了。
身下的阴茎竖得不知廉耻,从铃口淌下的淫液蹭得腰腹上一片湿凉。他的甬道内被塞满,胸前被折磨,并且因此爽到勃起——下贱至极。
傅云河绕到他身后,单手拖住他酸软的脖颈,另一只手缓缓向上抚弄,拢着脆弱的颈线,手掌一点点收紧握合。陈屿茫然地看着上方那双眼睛,失氧让他的脸颊涨得潮红。
他没有挣扎,甚至像是愿意欣然赴死。
视线里的眼神极冷,居高临下,似乎完全不为所动。他的主人在说话,那句命令念得缓慢慵懒:“奴隶,接下来……我要你闭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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