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,一番天翻地覆之后,他意识到自己被摆成了一个跪趴着姿势,一个……
挨肏的姿势。
“呃啊——!!!呜……”
硕大的龟头极其坚定地捅开他身后那张嘴,人体温热坚实的触感和冰冷的硅胶器具差之千里。他几乎在瞬间瑟缩起来,腰背躲闪地向上弓,但这入侵残忍、连贯,完全契入身体最柔软脆弱的地方,严丝合缝。
初中抵着他脸颊的那把弹簧刀,身边过路人的冷言冷语,毕业后碰壁的彷徨,第一次看清母亲确诊单白纸黑字的绝望,这一切的疼,不曾有哪一样将他劈裂得这样彻底。他在这一瞬间极其迟钝地明白了:自己一向在关系中做1不是什么机缘巧合,而是他在回避这种……
无路可逃,无处遁形的处境。
傅云河一双手掐着那截细白的腰,平日杀伐的力度毫不收敛地施在那层软肉上,指节隔着寡淡的肌肉和脂肪死死困住下面单薄的骨骼。陈屿手指和脚趾都纠结在一起,尖细的下巴戳在床单上,喉咙里颤出一声吊到半空的抽泣。
他还有点懵。
他在用身后的孔洞接纳男人的性器。
他如此生涩、愚钝、毫无防备,而身后的冲撞野蛮凶狠,没有半分照顾和体恤,更别提什么温存。
这不是性爱,这是主人在使用他的性玩具,他下贱的母狗。
他隔了一会,才反映过来自己一直在哀哀呻吟——肢体的冲撞一次次压迫到臀瓣上的新鲜伤痕,痛楚从里到外席卷而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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