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绳索,几个敏感点上的结毫不客气地碾磨着要害,针扎似的痛楚混杂着快意,带来的刺激和折磨甚至不逊色于脚心那一下。
第二鞭如期而至。
陈屿竭力调整着呼吸,在每一次尖锐的疼痛里逼迫自己放松肢体,而这竟然比他想象的容易:全身的血液正飞速流涌到叫嚣着痛楚的神经末梢,仿佛只剩脚心那一处还留存在这世界上。
没到十下,他就明白了为什么这是惩罚:
足弓曲线的顶端,一厘米宽的位置——那人只抽这一个地方。
左右交替,精准无差,不偏不倚,每一下都重叠着上一次的伤痕。
不用报数,但他依然在下意识的数,抽到二十,颤抖的唇瓣间终于吐露出艰涩低哑的呻吟。胸膛的起伏越来越剧烈,瑟缩在眼眶里的眼泪把顶上的灯光晃得破碎。
等到出口的声音尽是压抑的哽咽和飘着颤音的哭泣,他已经完全数不清那块细窄的皮肉受了多少下。
唯一的一道红痕早就肿得老高,惩戒者有意控制着力度没有让它破皮见血,但这不妨碍痛楚层层叠加,只增不减。
再次挨下一鞭,陈屿承受不住,脊背不受控制地挺动着,被紧密的束缚转换成翻倍的痛苦。睫毛牵着细碎的阴影抖了抖,余光中的男人眼神冷漠,目光甚至未曾落在他的脸上,胳膊就要再次抬起来——
“主人……呜、主人……”
求饶的话已经到了喉口,但他终究没敢说,只能一声声哀弱地哭叫着。墨色的绳子几乎要嵌入过度白皙的皮肤里,而眼角,脸颊,和几乎要抽搐起来的脚趾呈现出潋滟的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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