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喉咙里挤出低微的抽泣和哀鸣。屁股里的东西坚硬、灼热、生机勃勃,他把腰抬起来,一次次扭动着坐下去,像被插在烙铁上的鱼。
傅云河勾着真空管顶端的电线把他往下拽。
陈屿艰难地俯下身,动作小心翼翼,傅云河另一只手解了他手上的领带,掐着臀尖上那点软肉迫使他继续抬腰,熟练地吻上去。柔软的舌头侵略式地逡巡,津液交换,啧啧作响。陈屿整个人打着颤,吐气湿润甘甜,紧闭的睫毛瑟瑟发抖。
他不知道傅云河在看他。
那道目光在他的眉目上游走,解开每一处情动的褶,生怕从里面再拆出痛苦;他还记得他那天眼神失焦的模样,仿佛失去了大半灵魂。曾经的伤口横亘在那里,比他胸口的更加狰狞可怖,但他会看着它一点点再度生长,直到完全愈合。
完全由自己掌控的高潮来得极其辛苦。陈屿没怎么做过骑乘,动作不得要领,好几次欲望临近巅峰,却又自我折磨般地落了下去。阴茎在环扣的束缚里涨着,淫液从铃口滴下来,顺着柱身流到身下交合的地方。
傅云河感受着手下躯体的颤栗,一次性把电流的档位推到了最高,托着那截盈盈一握的细腰上下摆动。陈屿在十秒钟内高潮了——精关却被彻底封堵,快感被顺延至无期;他额头上的汗水流到脸颊两侧,湿润的脚趾蜷缩在一起,双手无助地搭在那两只强有力的小臂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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