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态度清晰、哀而不伤的声明一蹴而就,正要点发送的时候,江逾白按住她手,贴在她耳边轻声问:“臻臻,你爸爸的事情……你真的没有怪过我?”
林臻从他手里轻轻挣脱出来,点了发布键,才转过头看他,正经问:“我家老房子那里的开发项目,多少钱买来的地块、每户赔偿金额多少、总金额要多少、工期需要多久、将来会盖多少新楼、什么时候竣工,你都知道吗?”
江逾白皱起眉,像是在用力回想,终究却还是一样都答不上来。
他就是个吉祥物,大概是因为死了人、家属闹事的态度恶劣,才被推出来,要在殡仪馆露个脸,好歹能镇一下场面。
“他们只告诉我……最多可以再给二十万。”江逾白小声说,就好像他犯了什么错误似的。
林臻替他难过。他在学自己不擅长的事,吃自己不需要吃的苦,做自己不应该做的改变。
他像是折了翅的鹰,不得不学着在陆地觅食,她还曾经往他心上捅刀,问他为什么是只鹰,为什么不能降到她的高度,普普通通地做一只……
一只养鸡场里不会飞的肉鸡。
她站起身来,牵着他往房间里走,轻柔地把他推倒在床上,自己跪在床边,一言不发地又一次扯开他的裤子。
江逾白错愕了一下,竟然还欠起身想要躲闪。
但林臻含住他的那一瞬间,他便猛然松懈下来,倒回了床上。
她只想让他开心,于是吸得他很紧,上上下下地舔弄,手指则滑到了他大腿根部,清浅地在他腿根划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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