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能把自己闷死。
阅读理解的正确率有所提升,不过他没说出来,怕崔时璨立刻尾巴翘上天。温渔把练习册往他头上放:“还写不写了?”
“歇会儿。”时璨说,声音拉得很长,金吉拉被他抱着,舔了舔爪子,发出一声娇娇的喵叫,软得温渔都心颤了。
他摸了摸金吉拉的爪子,一张小桌,他和时璨也离得很近。
温渔垂着眼皮,把猫爪从肉垫摸到了绒毛,闷声说:“就现在这样,我受不了,想爸妈赶紧离婚,但是如果他们真离婚,我又不高兴。”
“为什么啊?”时璨问,抬起头抹了一把脸。
“不知道。”温渔继续摸猫,手法得当,金吉拉舒服得直呼噜,“可能我还在自欺欺人,觉得这个家比较完整。虽然她早就走了,要是真正和我没关系……忍不住埋怨。”
时璨拿起脚边的水壶给温渔加水:“也不是就没关系了。”
温渔有气无力地瞥了他一眼:“嗯。”
时璨:“你别想太多,顺其自然,看我就很随缘。”
因为这句话,温渔忽然笑了笑:“算了吧,那天在医院哭得要死要活的人是谁啊?”
时璨被他戳中,不仅不伤心,反而有些腼腆地低头,捏住自己的鼻子,想遮住脸一样半晌没说话。他难得出现这样的神情,温渔撑着下巴看,陌生的样子让平素阳光灿烂的少年多了点别的东西,他说不清。
“我在想。”时璨的目光转了一圈,落在猫爬架上的几只肥猫,“以后要不养只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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