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所有发生的一切都有所感知,可他走不出去,打不开,再用点力还会撞得头破血流。
崔时璨蹲了一会儿,脚麻了才趔趄着站起身。
屋子里一片狼藉,不知道该怎么去给房东交代,崔时璨叹了口气,忍着背心和小腹被打过的疼痛,重又走进卫生间,对着镜子把衣服掀起来。
镜子映出他的淤血,伤疤,和一张年轻却已经没了希冀的脸。
崔时璨把伤口处理了,给商秋打了个电话,告诉他自己明天可能没办法按时去值班,用的理由是生病。可商秋问他什么病,他支支吾吾,不敢说真相。好在商秋一般不问太多,叫他保重身体,挂掉电话,时璨如释重负。
客厅的狼藉要整理,崔时璨开始慢慢地收拾东西。
有一些得扔掉,能用的最好接着用,给房东弄坏了的家具要么自己修好要么重新买过。崔时璨把那些碎片与玻璃渣扫掉,倒进垃圾桶时发出一阵叠在一起的细碎声响。
他扭过头,突然看见放在一个柜子上,与周遭格格不入的花束。
雪柳的小白花掉得差不多了,桔梗和虞美人都不复早晨新鲜模样,它们像失了灵魂却还有着好看皮囊的美人,立在一片废墟中,安静无言。
那股温柔的清香在空气里此刻只让人觉得刺鼻,崔时璨忽然一阵烦躁。他抱起那束花,快步走到阳台,没有片刻犹豫朝楼下砸去。
“哪个傻逼扔东西,要死啊——”
楼下女人的尖叫传到耳中,崔时璨甚至笑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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