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同时认识他和温渔的人里,朝夕相处最久的。也许还因为纪月是女生,这样的话,时璨对普通同性朋友说不出口。
他说温渔很好,他很想温渔,想去找他,但是温渔的电话停机了,他找不见人特别难过,伤心地想是温渔一直在生他的气。
那时距离他应激性失声已经过去很久了,久到时璨记不清发不出声音是什么样的感觉。可他惟独记得那通电话后自己的绝望,历久弥新。
“是喜欢吗?”他问纪月。
“是吧。”纪月说,“不过你不要怕啊,也没什么不一样的。”
崔时璨记得很清楚,他得到了纪月的肯定,可一点没因此而快乐。
经年累月过去了,纪月坐在沙发里,无比困惑地问他为什么不告诉温渔,为什么明明就喜欢他却还要把人气走。
他差点挼秃了草莓的尾巴,犹犹豫豫地想,最终说:“因为害怕。”
作者有话说:
(。_。) 我好不开心
第三十七章
连崔时璨自己都记不清上一次“害怕”是什么时候了。
被追债公司咬着不放的时候,被迫办退学自己一个人搬家的时候,甚至那次被打得鼻青脸肿、屋里能砸的全都砸烂时,他都没想过。
他好像天生没有这种情绪,愤怒,不甘,退缩,加在一起辗转了几千个日夜,可唯独不会因为这些旁人看来无法接受的崩溃觉得害怕。
除了温渔。
崔时璨试着回忆温渔那天离开时的眼神,过分冷静,像一把刀子,是他没见过的陌生模样。他走得也很决绝,步子快,一次都没回过头,时璨站在阳台上看,那时他想温渔可能再也不会和他说半句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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