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们所在的北岸与繁华的南边相对,是滞后的代名词,如今本地的年轻人都爱往南边去,外来人口也大都落户新区,随着这两年开发老城区,虽有了起色,仍然陈旧灰败。
温渔记得再往北走一点,就是时璨以前的家。
他停了车——压根不用专程找车位,树下就没有几辆车停着——开门后有点冷,缩了下脖子,看时璨也下来,问他:“这边有什么?”
相比从以前开始就不怎么涉足这一片的温渔,崔时璨比他自在。他看温渔锁了车,迫不及待地点烟,叼着那根细细的杨梅爆珠,含糊地说:“跟我走。”
“这个烟你一直抽?”温渔问,他组织了太久的语言,最后问出时轻描淡写。
“是啊。”时璨说。
往前走了十分钟,遇见沿河堤岸的一个缺口,崔时璨熟练地挤出去,打开手机电筒,在昏黄不清的路灯下给温渔照亮脚底的泥巴路。
“小心,这边陡。”他提醒,放在身侧的手紧了紧,最终伸出去。
温渔不明白,看向崔时璨没说话也没动。
黑暗里他看不见时璨的神情,只听见他说:“你抓住我。”
这道坡度不算抖,但时璨把他抓得很紧,他的手很冷,一块冰似的,温渔握了好一会儿才逐渐有了活人的触觉。温渔有所感受,张了张嘴欲言又止,他不敢想太多,担心最后失望,于是什么也没问。
走上平地时璨就把他放开了,手机灯光还照着脚下一小块地方。河岸远离马路和街道,偶尔一辆车开过,像在很高的天空飞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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