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心,“刚才说找工作的事,先放一放,你不用操心了。”
“啊,行。”小林说,“那我先去了。”
关门的声音很轻,可听在耳朵里仍让他为之一振。温渔坐在办公椅里良久,站起身倒掉杯子里的一点残渣,又接了杯开水,他反复地绕着办公室走,坐立不安,显出十二万分的焦虑,甚至超过帮景龙竞标。
他想起自己说过的话,不会再帮时璨做决定,如果现在回去问他,“你需要我帮你找一个兼职吗?”
时璨一定又会浑身是刺。
这半年他亲眼所见崔时璨的变化了,一点点地放下戒备和警惕,偶尔在厨房里一边哼歌一边做饭的样子都是此前难以想象的轻松。
温渔不忍心破坏,也不愿意催促。
小林转身走的两三步里,他突然就意识到这样做是错的,飞快叫停。他可以利用自己如今的地位和经济实力,帮时璨做到许多事,可即便他做了,时璨也接受了,他们之间真的还能维持现在的平衡吗?
商秋说恋爱不可能某一个人总高高在上,他去帮忙,未必不是施舍。
冰美式买来,温渔喝了口,苦味回甘,是他最熟悉的感觉。他站在窗边喝完了一整杯咖啡,最终没有让小林再去问。
临近下班,温渔接到了时璨的电话:“今天想吃什么?你忘记写白板了。”
白天刚坐立不安了一通,这时听见时璨的声音,温渔不自禁地有点心虚,仿佛他乱七八糟的心理变化全不能为对方感知,说话也结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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