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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天后,相乐生再度出差。
晚上,白凝洗过热水澡,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,半躺在床上自慰。
这一段日子,身体始终保持着空前敏感的状态,双腿紧闭,轻轻摩擦片刻,腿心便会变得湿濡。
妩媚的桃花眼半开半阖,她轻皱着眉头,无声地动作着。
可自己的手,到底比不上男人的手来得痛快。
一则,大脑清晰地知道,你接下来会做哪个动作,会抚弄哪一处敏感点,因此,毫无惊喜和刺激可言。
二则,一个人的戏码,脱离了性爱本身独具的情色和亲密意味,变得苍白无趣,乏善可陈。
她的眉头越皱越紧,快感神经始终被吊在半空中,距离高潮只差一点点,却无论如何也到不了。
磋磨了半个钟头,在又一次重重按压阴蒂的时候,久候的欢愉方才迟迟而至。
可这次的快乐也是不彻底的,像隔着又厚又钝的大玻璃罩,冲击过后,留下的丝缕余韵,少得可怜。
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,是阴道深处疯狂叫嚣着的,巨大空虚。
一切归于安静。
白凝瘫软在床上,修长的双腿分开,右手还插在阴道里。
她仰头看着天花板上的几何吊灯,不知道为什么,忽然感觉到一种穷途末路的悲怆。
进,无路可走。
退,避无可避。
她想过做一个好女人,相夫教子,温婉贤淑,和相乐生举案齐眉,一直保持如今这样相敬如宾的状态。
可饥渴的欲望如洪水猛兽,正在一步步蚕食鲸吞她的理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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